败酱(看看置顶)

回来之后忘记从前的个人介绍写的是什么了,很满意之前的版本但是想不起来,所以决定不写啦(扬手)

chapter 10

斯科皮尽力抬起靠在阿不思肩上的头,想要与邓布利多校长对视,却在这位伟大白巫师的复杂神色中,感到了让人无措的熟悉。


许多次,波特先生或者教父带着斯科皮到墓园去,他们总会露出这样的神色——斯科皮的教母告诉他,那是有些无法改变的命运,强加给负责任的人,一种沉重的枷锁;而卢娜阿姨则说这是一种幸运的馈赠,最宝贵的,永远不会被骚扰虻搞乱的情感。


悲伤与压抑在几人之间发酵、膨胀。


尽管两个孩子和一个老人想着完全不同的事。


就连破门而入的斯内普都没能打破这悲哀中的寂静。阿不思抬起头,目光越过斯科皮的脑袋投到斯内普的眼里去。


站着的,坐着的,还有半跪在病床上的……四个人,三种状态;四双眼睛,两个对视。


最后,居然是斯内普先开了口。


“比起想象还未发生的事情,我作为一名曾经的魔药教授提示你们更重要的事,就是应该——先让…这位波特先生得到治疗——”


某些人口中“油腻腻的大蝙蝠”拖着长音,如果可以忽略那些不和谐的地方——比如,在对阿不思的称呼前那可疑的停顿;在比如说到“治疗”这个词的急切——这就是非常完美的,独属于斯莱特林院长、霍格沃兹魔药课教授的,一句带着讽刺意味的话。


邓布利多无意识的整理了一下袍子:“我去叫波比过来。”起身的动作却僵了一下,回头看去,斯科皮用一种弱势的姿态仰视着,神态近乎“乞求”。


斯科皮不知何时够到了邓布利多的袍角,小心翼翼的捏在手里,袍角没有被斯科皮弄出褶皱,邓布利多却被斯科皮留了下来。


“西弗勒斯,你去一下?”邓布利多看着阿不思,却在问站在一旁的斯内普。


斯内普站在原地,他的感性和理性在碰撞,又或者他理性的选择也带上了感情。


他本不该表露情感,但看着阿不思仍湿润着的绿色眼睛,他发现自己汹涌的情感好似快要冲破他的大脑封闭术。


这是连他自己,都没有预料到的。


依旧沉默。邓布利多被斯科皮牵着衣角,斯内普被阿不思的眼神钉在原地,而斯科皮还在阿不思怀里颤抖,两个孩子紧紧地抱在一起,斯科皮的右手从阿不思腰边穿过,捏着邓布利多的袍角。场面有些诡异的和谐。


邓布利多把斯科皮的右手握在手里,柔声安慰:“我们先给阿不思治疗,等阿不思好了,我们再……聊一下?”邓布利多觉得现在的情形用“聊”来形容不太贴切。


斯科皮“嗯”了一声,他把被邓布利多握住的手抽出,又回握住校长细长有力的手指。邓布利多有些无奈,想要再劝。


这时,阿不思出声了,他终于不再看斯内普,示弱一般低头,把脸埋在斯科皮的脖子旁边:“守护神。”声音闷闷的听不真切。


两个成年人都愣住了。


“教授,我想看看,求你了。”阿不思像是稳定了情绪,又抬起头来,看到两个他崇拜的巫师都露出惊讶的表情。


观察着斯内普阴沉的脸,阿不思又了补充一句:“抱歉。但是……求你了。”


让我看一眼吧。那只牝鹿。求你。

阿不思在心中静静想着。


斯内普紧紧地攥着魔杖,深深地看了一眼阿不思的双眸。


转瞬,银色的流光从杖尖喷涌而出。一只银白色的鹿绕着医疗翼转了半圈,从窗户出去了。


阿不思盯着银白色的守护神,直到它出了医疗翼,依旧望着窗户。


不知道是对什么,他轻喃:“谢谢。”


而邓布利多突然回头看着斯内普,神情惊诧:“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?”


斯内普眼神空洞,仿佛望着虚空中的人。


“Always.”


他如此说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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