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酱(看看置顶)

回来之后忘记从前的个人介绍写的是什么了,很满意之前的版本但是想不起来,所以决定不写啦(扬手)

chapter 11

阿不思突然哭出了声,斯科皮也终于放开了邓布利多的手指,用右手轻轻地拍着阿不思的后背。


“Always.”


这是救世主在战后亲手刻上墓碑的单词——以纪念那位勇敢的斯莱特林。


阿不思多次在霍格沃兹决战死难者纪念日到墓园去,站在他的父亲身边,看那个光秃秃的墓碑,墓碑上没有名字,墓碑前只有一束孤零零的百合,墓碑上刻着一个单词。

 

“Always.”


邓布利多以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斯内普,惊讶?敬佩?甚至还有一些怀念?


我们无从得知,因为所谓眼神,都是移情作用的心理产物。


隐藏更深的情感,只有当事人自己能感觉到,甚至有时连当事人自己,都无法弄懂那种复杂的情感。


庞弗雷夫人风风火火地进来了,用严厉的声音打破了几人之间的僵硬:“哦,孩子,你怎么又在哭?我们必须快点给你治疗了!”


庞弗雷夫人上前,催促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孩子分开,扶着阿不思躺下,又严厉的将邓布利多校长从病床一角赶到一旁的椅子上去,这位校医女士尊敬邓布利多校长,也更关心自己的病人。


斯内普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想要离开,理智告诉他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,但他无论如何也回不了头,迈不动脚,这对多年以来习惯掩饰和伪装的斯内普来说,是极不寻常的。


“我可以留在这里吗?”

斯科皮不想离开医疗翼,他之前特意请求庞弗雷夫人的告知,可不是为了跟阿不思见一面就离开的。


庞弗雷夫人今天第二次看到斯科皮明亮的浅色眼睛。明明是显得冷漠的灰色,斯科皮偏偏将那双眼睁大,柔化了那种锐利。他仰头,那盈着水光的灰色眼睛简直能让所有内心柔软的人缴械投降。


这是斯科皮十几年来练就的技能,和他察颜观色的本事一样,能够帮助他更好的生活。


而今天,他诚恳的神色配上清亮而略带哭腔的嗓音,成功打动了庞弗雷夫人。


将邓布利多和斯内普请出医疗翼的庞弗雷夫人还在想着刚刚那一幕:

金发少年跪坐在病床旁边,握着友人没有受伤的右手,正午阳光洒在两人身上,留下窗楞的影子。

眨着漂亮眼睛的金发少年说:“庞弗雷夫人,您可以让我留在这里吗?我不会捣乱的,我得在这陪着阿不思,他很怕疼的……”


谁能拒绝那个像精灵一样漂亮的孩子轻声说一句“please”呢?


医疗翼里,阳光倾落,两个孩子的手紧紧攥在一起,谁又能说这不是种幸福?


斯内普跟着邓布利多去了校长室。


格兰芬多塔楼之上,还是一片喧闹。


由于早上的意外,小巫师们不约而同选择在自己学院的公共休息室解决午餐。


显然,有格兰芬多的场合总是少不了热闹,更别提这里全都是格兰芬多活泼开朗的小狮子们。


“我的天啊!那是个波特啊!那可是个波特!哦!哈利!”


类似意义的话被不知疲倦地重复了整个上午,让哈利感到心烦意乱。


他知道他们并无恶意,试问遇到这种情况,谁能不感到好奇和兴奋呢?


但哈利的整个上午都在茫然中度过,格兰芬多、赫奇帕奇、甚至连秋都来小心翼翼的询问,可是他又知道什么呢?他和其他所有小巫师们一样茫然。


“我并不比他们知道的多哪怕一个标点!为什么都要来问我呢?”哈利气愤的想。


受到各方面影响的哈利,显然不再像二年级受到非议时那么好脾气,但属于他本身的友善品格最终赢过了冲动。


大家激动着互相讲自己的猜测,当然也贴心地回避那些会让哈利难堪的推理。


斯莱特林休息室就没有这样快活的气息,小巫师们安静的吃着午餐。


德拉科马尔福并不在他们之中,年轻的小马尔福先生去了猫头鹰棚屋,寄出那封花费他整个上午的信,收信人是卢修斯。


当然,冷静下来的德拉科绝对没有把自己早上惊慌下的猜想写进信里,只是相对客观地描述了今早发生的事,希望得到他心中“无所不能”的父亲的建议。


其实,除了德拉科,还有很多学生将今早的事细致地写进书信。


大部分是为了让家人给出意见——毕竟在神秘人归来的当口,出现了一个“马尔福”——有些人兴奋,有些人惊慌,但作为孩子的他们,确实都需要向父母求助。


他们都选择避开德拉科。


于是,正午的猫头鹰棚屋中,只有金发少年喃喃自语。


与今早哈利感觉到的一样,同样一种预感在德拉科心中翻涌。


跟哈利的烦躁有所不同,德拉科感到惊惶。


一朵云飘过来,短暂的遮了一下阳光。


德拉科的影子模糊了一阵。


风吹走那片云,牵起了墨绿色的袍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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